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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属光荣》牌-那难以忘却的记忆

摘要《军属光荣》牌-那难以忘却的记忆 阳光铺洒在大地,站在我奋斗半生的土地上,思绪早已飘向远方。离开家乡,入伍到边疆已经有三十多个年头,最近乌鲁木齐市天山区政府退役军人...

《军属光荣》牌-那难以忘却的记忆

阳光铺洒在大地,站在我奋斗半生的土地上,思绪早已飘向远方。离开家乡,入伍到边疆已经有三十多个年头,最近乌鲁木齐市天山区政府退役军人事务局,为我们重新颁发悬挂“光荣牌”,我感到非常兴奋非常激动,这不仅是党、和政府对我们的关怀,更是我们全家的政治荣誉。这也让我回想起老家门口依旧悬挂着的“光荣牌”......

前段时间回到家乡,草绿了,花红了,一望无际的麦田一遍翠绿,田间地头的杨柳垂青生芽,真的是花满枝头千娇百媚,蕊吐芬芳柳絮飞扬。正值风和日丽的初春时节,走在阔别三十六年的乡村道路上,大口呼吸着家乡清新的空气,深深感受着多年未见的泥土芬芳。

穿过新修的大道往西,信步走进老街,经过三个拐弯,来到老房,伫立在门前,凝望着依然悬挂在屋沿下门右边已经锈迹斑斑的“军属光荣”牌,久久不愿离开,仿佛回到三十多年前,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那是1983年的冬天,我经过体检政审层层筛选,在全村百余名适龄青年中脱颖而出,被批准应征入伍,地域为新疆乌鲁木齐。听接兵领导说,部队离家有三千多公里,对于从来没有离开家门的我早有心理准备,而娘有些舍不得,又是让我吃妙鸡蛋,又是用少有的小麦面粉给我做面条吃;爹却十分开明,那几天,总比平时起得更早,干农活劲头十足,满脸笑容,人也精神了许多,用自行车带着我走亲访友,逢人就说:“我家孩儿高中毕业,要当兵了,跟亲戚通个信,好让大家一起高兴。”

临行前的晚上,父亲睡不着,我也失眠,我们爷俩在床头上聊了很多。也就是那晚上,我才知道父亲的人生经历,父亲生于解放前的1926年,奶奶去世比较早,父亲6岁到外地当长工,每天必须起早贪黑干活。

父亲没上过学,不识字,但接人待物懂礼仪守规矩,从小养成了吃苦耐劳敢于担当的精神,人虽穷但志不短。解放后,分了田地,他从外地回到家,凭个人努力和勤奋好学,很快成为种田能手,被大队评为农艺师。

他善于学习敢于探究,心灵手巧,他用一把砍刀,将竹子编成各种各样漂亮的花竹蓝、箩筐、门帘等竹工艺品,并带徒弟为生产队换来经济效益,后来又学厨艺,成为民间厨师,不管是街坊邻居、还是三里五庄的乡亲,不管是红白喜事,还是生儿育女办满月,都会请父亲帮忙,而且是无偿服务,所以,一提起父亲的名字,大人小孩都会由衷的翘起大拇指满口称赞。父亲为此特别满足,而且经常教育我们要关心别人,帮助别人。

也就是那天晚上,我才真正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父亲嘱咐我最多的就是:到部队不要想家,不管多苦多累都要咬牙挺住,要听领导的话,叫干啥就干啥,要挺直腰杆做人,还要干出样来,咱家祖祖辈辈都是贫农,要争口气,好好为部队出力流汗,为咱家争光,不要辜负村干部和父老乡亲的帮助和关心。”

除此之外,父亲还讲了很多,有关于家族的史话,有关于家庭未来发展的计划,还有亲朋好友街坊邻居的帮助等等,谈话一直延续到天快亮,想不到,我入伍一年后,父亲因为突发脑溢血而永远地离开了他们,这次与父亲长时间的对话,竟然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父亲怕娘送我掉眼泪,就独自一人送我到月山军供站,直到火车汽笛长鸣,车轮滚动,父亲一直望着远去的列车挥手,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盈满眼框,模糊了车窗,父亲那慈祥的面孔和挥手告别的身影久久地凝固在冬天冰冷的站台上。

从此开始了我的西部军营的火热军旅生涯,从三种步伐到操枪,从投弾到五公里,从士兵到军官,完成了从普通百姓向合格军人的转变。几十年的军旅生涯当中,我时时刻刻牢记父亲的嘱托,以部队为家,以军人为自豪,刻苦训练、努力学习、考上了军校,成为一名军队干部,多次受到嘉奖,三次荣立三等功。

后来,在我弟弟的来信中得知,我入伍后的第二天,生产大队领导带着相关人员敲锣打鼓到家,为我们悬挂“军属光荣”光荣牌。从此,父亲每天干活回来,总要抬头看上一眼,刮风下雨之后,总要搬来梯子用毛巾把光荣牌擦拭干净,用心呵护。

如今,退出了现役,可始终不忘初心。再次收到“光荣牌”的我不仅是边疆的保卫者、建设者、见证者,更是受益者。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下,让我有所依,有所为,有所乐。

心中有一种幸福感和满足感、获得感,作为一名退役的老兵,一定要珍惜现在的美好生活,严格要求,用自己的微薄之力,为边疆繁荣稳定做出应有贡献。不辜负党和军队多年的培养,努力做党的事业的推动者,主旋律的弘扬者,社会正能量的传播者,用真诚来感动人边人,用行动来告慰父亲,用喜悦过好每一天,用一生来呵护属于我、属于全家、属于家乡亲人的军人政治荣誉——“光荣之家”光荣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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